长笙也不急,只是垂眸盯着她侧脸慌乱颤着的眼睫,“不对,再猜。”
他抓着她的腰带,她走不了。他又靠近了些,“你都不看我,怎么能猜的出来?”
安笙依言,微微转了个身,抬起头扫视他的脸,几秒后便移开。
只听长笙又问道:“怎么样,这次看出来了么?”
安笙破天荒的一阵心燥意乱,这么明显,她又不瞎。
但此时她还是轻轻摇了摇头,“没,没看出来。”
长笙抓着她腰带的手,不经意间换成半搂着她
的形式,眉眼微微挑了挑,只看着她开合的嘴角,到底还是没忍住,俯身在她嘴角,偷袭了一个香吻。
随后直起身,撇着脑袋,咧嘴笑的像只偷了腥的小狗一般,说道:“我就是想这样。”
……
安笙回到屋里后,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越想越怂。
那会儿被长笙偷亲后,她居然给溜了。
没错!
她是非常怂的,溜了!
现下反应过来,刚刚那行为实在是太幼稚了。
这一跑,日后长笙可不就拿准了她的性子。
她忘了,这么多年,长笙其实早就拿准了她的性子。
不过此时安笙真是越想越闹心,她蜷缩着身子,在床上像个神经病似的,来回蹬着。
她这么多年,在长笙面前树起来的威望,现在怕是连个毛都不剩了。
大概早都没了……
长笙预想过很多结果,但让他意外的是,她居然仓皇无措的溜之大吉了。
这倒是出乎预料。
她没有拒绝,也没有骂他,当然也没有欣然接受,只是害羞的跑了。
看她在离开时,慌张跑错方向的样子,长笙躺在那里,止不住的一阵阵乐。
显然她已经在潜移默化的改变了,只是她自己都没发现。
一堵墙的距离,一个在暴躁懊恼,另一个则满心甜蜜。
这该死的,朦胧的爱情啊。
第二日,白玉早早地敲响了他们的房门。安笙在里面说道:“来了。”
开门一看是白玉,眼里竟浮起一丝隐隐地失望之意。
她以为是长笙。
状似随意地看了看白玉身后,并没有其他人。
白玉见她这几秒内,变换的脸色,笑着打趣道:“怎么,在等其他人?”
安笙伸了个懒腰,摇了摇头,道:“没有,师兄这么早就醒了啊。”
“不早了,刚和其他几个师弟说完,一会儿我们要出趟庄子,你要一起,还是想多睡会儿?”
安笙打了个哈欠,“别介,我跟你们一起出去。”
“那好,一会儿集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