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说:“我回来的时候就觉得她有点不对劲,一个人坐在那儿看书,显得特别没精神。还问她了,是不是生病了?她摇摇头,还让我别告诉颜溪阿姨。”
“这孩子,哪像个六岁的孩子啊!”邑小眉看着躺在床上的喜乐,一阵心疼。
话音刚落,只见邑惊尘已经走到了床前,一把抱起了喜乐。
邑小眉问道:“你干嘛呢?”
“送孩子去医院,都病成这样了,还不送医院,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
“可是……”
还没说出可是什么,颜溪已经端着一盆冷水拿着毛巾上来了,看邑惊尘抱着喜乐,也问道:“你干嘛?”
“送她去医院。”
“不用,我给她物理降温。”
“什么物理降温,你看看孩子的样子,像普通的发烧吗?”邑惊尘没好气地说着,“你愿意跟来就跟着,不愿意就在家等消息。”
颜溪错愕地看着他抱着喜乐大踏步下了楼,心里嘀咕,到底谁是喜乐的监护人?她将脸盆放到了桌上,对邑小眉说:“小眉姐,这里你帮我看着点,我去医院。”
“好好好。”邑小眉连连点头。
唯一看着颜溪匆匆跑出去的背影,不由得扭头看了看邑小眉,疑惑道:“你说我舅这是怎么了,发什么邪火呢?”
邑小眉说:“他这一肚子邪火憋在肚子里好几年了。”
唯一笑道:“没看出来啊,我舅还是个痴情种。”
邑小眉轻轻打了一下女儿的脑袋:“说什么呢?你看看你,一天到晚说的那些话,像个孩子吗?”
“我本来就不是孩子了。”唯一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以后别动不动就拍我脑袋,都被你拍笨了。”
颜溪抱着喜乐,坐在邑惊尘的后座,看他铁青着脸开车,感觉整个车子里空气都是凝固的,害得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到了医院,直奔急诊。一连串检查下来,医生诊断为脑膜炎,安排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