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那种特别隆重的晚礼服。”
“你要带她去参加晚会啊?”
谢炜撇了撇嘴:“你都半个脚迈进那个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娱乐圈了,怎么还这么没见识?晚礼服一定要在晚会上才能穿吗?”
“那什么时候穿?”
谢炜羞涩地笑了笑:“年纪也不小了,家里经常问,什么时候结婚啊?”
颜溪总算反应过来了,笑道:“你要求婚啊?”
谢炜点了点头。
颜溪说:“求婚求好了,做晚礼服干什么?”
“唉,你的思想真应该进步进步了。”谢炜拿着食指在自己太阳穴转圈圈,“向兰什么人你不还知道吗?典型的形式主义者,非得说形式可以体现内容。你说我老大不小了,既然决定求婚,当然要一次成功是不是?万一她嫌弃我不够真诚不够用心,拒绝了怎么办?”
颜溪一边听着一边点头,等他说完,问道:“我觉得你说得很对啊,要不要我帮你把你的真实想法告诉她?”
谢炜马上翻了个白眼:“你这是帮我还是害我?”
颜溪笑道:“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说吧,衣服有什么要求?”
谢炜说:“你帮我设计,反正要看着隆重,让她感觉到我满满的诚意。还有一点,在我求婚前,不能让她知道。”
颜溪表示有些为难:“可是晚礼服对尺寸精确度很高的,大了小了都影响整体效果,我怎么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量她的尺寸呢?”
“这就是你的事情,我可不管。”
谢炜就这么把这个艰巨而伟大的任务交给了颜溪,也不管颜溪暗暗在背后骂了他一百遍。
虽然心里骂了一百遍,但想到俩人总算要修成正果,颜溪很替他们开心,这点小难题还难不住她。随便找个借口,把向兰的尺寸量了。向兰大大咧咧的性格,也没怀疑什么。
那一段时间,谢炜把身边的人指使得团团转,颜溪放下手里的工作,为向兰赶制礼服;邑惊尘被他指使着收罗各种小玩意。邑惊尘只能自嘲,自己都快成为捡破烂的了。
谢炜准备了整整三个月,终于到了他要付诸行动的那一天。
星期天的早上,一早打电话给颜溪,让她带着礼服去学校找向兰,一定要让向兰穿上礼服,然后把她带到寒玉山森林公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