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嘀咕着:“你们大人就是喜欢没事找事,我们小孩子做错了事情你们教训我们教训得不亦乐乎,自己犯了错却想方设法逃避惩罚,虚伪!”
邑小眉拖着女儿到了她自己的房间,警告道:“不做完作业不许出来,更不许去偷听,要不然有你好看!”
回到他们的“小会议室”,只听冯瑞英在那儿叹气:“这孩子,也不知道随了谁了,道理倒是一套一套的,可就让人觉得少了点人情味。”
周舟轻轻一笑:“唯一这是近朱者赤。”
这个朱是谁,屋子里的人都心知肚明。邑小眉在颜溪那儿工作,唯一一放学就到她店里去,回家也是颜溪阿姨长颜溪阿姨短的,可见是把颜溪当自己偶像了。
冯瑞英仔细想了想,别说,这性格还真和颜溪有点像。只是这往后的人生可不要像颜溪才好!
回家的路上,周舟一直在说马巨源的事情。当然是劝邑惊尘不能袖手旁观,不能听唯一的,唯一毕竟还是个孩子,其中的利害她哪拎得清啊!
邑惊尘一路上都没说话,到了家,看着邑天天跑上楼,邑惊尘才开口说话:“周舟,没用的。”
周舟怔了怔,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邑惊尘说:“你知道,这些人干扰不了我的决定。你就算让我妈我姐我们家所有人都站在你这边,我也不会改变决定的。夫妻一场,咱们好聚好散,不要闹得太难看。”
周舟呆在那儿,看着他走上楼,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难道这些天,自己的努力一点用处都没有?
她突然追上楼梯,从后面抓住了邑惊尘的衣角:“惊尘,你不能这样。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相比之下,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比你和颜溪在一起的时间短啊,在你心里相濡以沫的夫妻之情难道就比不上你们年少的海誓山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