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兰一手搭在额前,无奈地看着颜溪:“我怀疑颜溪被邑惊尘洗脑了。”
谢炜说:“人家叫夫唱妇随。”
“你真觉得邑惊尘能成?”
谢炜说:“你抬头看看,前面光芒万丈。”
向兰真的微微抬头,太阳太刺眼,她叹道:“确实光芒万丈,可惜啊,太刺眼了,什么也看不清楚。”
颜溪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镰刀和锄头,头上还戴着一顶草帽。她将手里的一顶草帽戴在了向兰头上,把镰刀递给她:“别站着,去帮忙啊!”
向兰抱怨着:“啤酒厂里还有这些东西?何厂长,你是专职种田,兼职生产啤酒是不是?”
谢炜拿过了她手里的镰刀:“就你话多,你要不愿意干,在边上呆着。”
说着,拿着镰刀开始割墙边的杂草。
“谁说我不愿意干了?我发表一下评论不行?”向兰走到谢炜身边,伸出手,“把镰刀给我。”
谢炜说:“自己回屋拿去。”
“没有了,我找了半天才找到这一把。”颜溪说着,把自己的手套脱了下来给了向兰,“带着手套,用手拔吧。”
向兰气得七窍生烟:“你可真不愧是我的好朋友啊,我对你掏心掏肺,你还我狼心狗肺。”
谢炜把手里的镰刀还给了向兰,又拿过她的手套,开始徒手拔草。
颜溪嘻嘻笑着:“有些人心疼了。”
谢炜狡辩道:“我是不想听她唠叨,实在太聒噪了。”
邑惊尘来了一句:“嘴硬!”
谢炜说:“你给我闭嘴,这里就数你没有发言权。你以一己之力把我们拉到了一艘破船上。我想我真的是疯了,要是留在北京的话,找一份体面的工作不成问题,居然脑子一热跟你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这算什么话?”邑惊尘说,“我们这虽然穷了一些,但也是山清水秀好地方啊!”
向兰说:“我看是穷山恶水出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