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溪笑道:“这是我的独门秘籍,想知道啊?”
齐月如命令道:“说!”
“让我说也可以,您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的事情你以后不许管。”
齐月如翻了个白眼:“想得美!说不说随你,你们乐意吃这样的清汤寡水的鱼,我天天给你们做。”
说完,自己端着那碗鱼汤出去了。
颜溪端着另一盘菜跟在后面:“妈,你可考虑清楚,你的鲫鱼汤一直这样又腥又难看,我们自己吃还没什么,有亲戚来,你还做成这个样子,人家会以为你小气,故意做成这样不给人吃呢!”
齐月如说:“有客人来了,你下厨。”
“又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你答应我怎么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你和邑惊尘就没戏。”
“我也没说是我和他的事啊?”
“你真当我傻啊,除此之外你还能有什么事情?”
两人同时把菜放到了桌子上,齐月如看着女儿,语重心长地说:“该说的道理我已经和你讲过了,我真不想再说了,说了你也不屑一顾。我知道你自诩聪明,觉得世界都在你的脚下。可我告诉你,你妈妈我也年轻过,也年轻气盛过,但现实告诉我,我们这些芸芸众生,不过是世界一粒灰尘。你记住我这句话,在这片土地上,有钱的终归要听有权的,何况他邑惊尘还算不上有钱的。”
颜溪沮丧地坐了下来。
颜和平见娘俩又吵了起来,急忙过来打哈哈:“许多事情讲是讲不明白的,得经历了才知道。现在说这些还言之尚早,还有四年大学呢!吃饭吃饭!”
齐月如说:“我这是给她戴着紧箍咒,我知道邑惊尘又到锡兰去开办事处了,他这是司马昭之心。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到了锡兰我管不着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你要想想,你是个女孩子,你要和他打得热火朝天,将来分手了,吃亏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