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兰芯问道：“你有妹妹？”

兰芯转头看他，却发现他紧紧抓住方向盘，骨骼泛白。

他紧绷着下颚，仿佛有什么事让他想起来便无法隐忍。

即便是听到兰芯的声音，他也没有像往常那般收起冷意回复她。

曲鸣不愿说，兰芯也不强迫。

兰芯没有说话，就那样默默的坐在副驾驶上等他，过了大约两分钟，他才转头看兰芯，宽大的手掌放在她脸上，万分心疼：“痛不痛？”

他的声音很温柔，目光是同样的温柔，像一汪泉水让兰芯心里的那一点点不快也消失殆尽。

“我没事。”兰芯微笑看着他。

文倾柳下手不轻，兰芯的脸颊上留下清晰可见的五指印。

曲鸣很心痛，开车回家便找了消肿药给她涂上，又煮了鸡蛋给她敷脸。

鸡蛋有些烫，曲鸣却忍着烫认真的拿着鸡蛋在兰芯脸上轻轻滚动。

这些小伤对兰芯来说根本无伤大雅，过几天就会好，可曲鸣却从来不将她的事当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