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域顿时笑了,使坏地掐了掐馥碗的脸,说:“每次一说情话你就糊里糊涂的,怎么看人就看得这么精?技能点错了知不知道?”
馥碗没应,轻轻哼了一声,扭过头看着远处的湖泊。
不识情爱不等于没有对应的本能,他只是没有学过,无法适应而已,又不是一辈子不会开窍。何况罗域在他面前从来就没有秘密,任何变化都是因他而起,不会刻意去伪装。
想是这么想,可真被罗域推到了大树后,低头紧紧勒进了怀里,又被含住耳垂吮.吻狎.弄了好一会儿后,馥碗微翘的眼角还是控制不住地染满了桃.色的红,心跳也快得不寻常。
垂在身侧的手本是下意识攥紧了,又被男人的手找到,一一揉开了细腻纤长的指骨,摊开了,慢慢带着绕到了对方腰后,让柔软发烫的掌心贴住了薄薄的迷彩短袖,双手听话地合拢,回抱,感受到其下坚实起伏的肌理。
后颈上细细密密的噬.咬变得有些疼,紧贴的胸膛却热得慌,没有一丝缝隙,无形之中如擂鼓的心跳声仿佛同步了,馥碗垂下的眼睫颤了颤,倏得闭上了眼。
他的呼吸罕见地变得急促。
或许是外头明亮的日光太过晃眼,其他人嬉闹的声音又太过清晰,而此处林静草深,微风轻拂,中间也不过隔了一个营地,随便出来一逛就可能发现有人藏在这里。
尤其一个是新晋漂亮冷淡的校草,一个是声名在外稳重禁欲的教官,怎么都是不对劲的。
眼看着罗域的吻已经落到了另一边的耳垂,馥碗终于回过神,伸手抵着男人的肩把人推开了一点,蹙着眉说:“别咬了。”
罗域勉强停下来,俯身跟少年额头相抵,眼里都是热意,低声说:“不会有痕迹的,我控制力气了。”
“……这里太吵了。”馥碗平复了呼吸,干巴巴地找理由。
“那晚上去帐篷好不好?”罗域笑。
“不好。”馥碗轻声反驳,似乎琢磨了一会儿措词,说,“我知道你难受才给……别的时候不行。”
“你都看出来我的本质了,说明你喜欢我。”罗域认真地说。
“我又不是傻子,你说我就信。”馥碗垂眸思考,慢慢眨了眨眼,细密的睫毛仿佛从男人心上扫过,半晌才说,“舍友说过,喜欢就会独占,我没有这种心理。”
“你喜欢我是你一个人的叮当猫,这个不算?”罗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