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娘炮?黎凯用下身顶了我一下,警告道,小心说话。
操,个吃驴鞭长大的狗东西。
黎凯偶尔还是会开车离开,他出门前都会给我打声招呼,说一下大概回来的时间。他不在的时候有人定期来给房子打扫卫生,还有那个眼熟的黑西装来送些蔬菜海鲜之类的食材。
周四那天,副作用带来的所有的反应终于消退。他一早开车送我去考试,一辆银色的宝马X6,低调往学校后门一杵,我解开安全带,弓着背拿上笔袋准备下车。
“等等,”黎凯叫住我,倾身过来不由分说地吻了我一下:“下午考完自己打车回去,我有事,要耽搁一点时间。”
我觉得他真把我当成被包养的二奶似的,车接车送,临别还附赠狼吻一个,呕。
我和周昆在同一个考场,他一排我四排,不过这孙子向来把考试当儿戏,每次都踩着点进考场,所以我也就没想到今天他居然早早就坐在了位置上,见我进来,站起身走过来,脸色不虞道:“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我脸色扭曲地小心坐在凳子上,纳闷道:“你找我了?”
周昆说:“把你打工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我愣了一下:“你有事直接打我手机不就行了吗。”
“你他妈还好意思说手机?”周昆明目张胆地在考场里把手机拿出来,调出通话记录,上面赫然三十多个未接电话:“我打了这么多,都是关机,你到底是干嘛去了?”
原来是关机了,怪不得除了班主任打过来问我怎么不去上学之外,手机这么安静,我给他说我训狗去了,周昆问我是新找到的工作吗,工资高不高,累不累,扒家底似的问了个遍。
“嗯……工资也就那样吧,累是真的累。”
主要是屁股累。
周昆信了,他摸了摸我的头,从兜里拿出一瓶酸奶:“缺钱就给我说,哥有钱,你成绩好,重心要放在考试上,知道吗?”
周昆的家境不错,他爸在本地有五个大工厂,专门生产塑料袋,我们市里百分之六十的塑料袋都产自他家,前几年油麻街那边拆迁,他家一连排的自建楼结结实实赔了一大笔钱。所以他老是带着暴发户的光芒罩着我,动不动把要给我钱挂在嘴边。
“你真他娘的啰嗦,怎么操心得像个老妈子。我要你钱干嘛?我自己能挣。”我把酸奶塞回他包里,屁股隐隐作痛,脸色不好看地撵他:“行了行了,考你的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