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有点儿刺，余酥白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动作幅度很，只一下后，便再也没动过了。

“疼？”

“……还好，”余酥白的声音有点儿闷：“对不起。”

“不用跟我对不起，”路程星依旧给她消着毒，动作很轻柔，偶尔点到几个坑坑洼洼的地方，路程星的眼神就会更黯淡几分：“你要怎样都可以，但这样的事情，以后别做了好吗？”

余酥白怔了怔，大概是消毒水遍布胳膊的感觉实在太疼了，她僵了好久，才点零头。

过了很久，路程星总算是给她消过毒，也抹上了红药水。收拾好一切，路程星拉过她躺在床上：“累吗？睡会儿。”

余酥白其实真不怎么可能睡得着。

但就这样躺在路程星身边，多少觉得踏实。

好一会儿，余酥白道：“我答应你。”

答应什么，路程星没有问。

大概……

是再也不会对自己做那些个傻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