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星盯着她的胳膊看了好久，眼睛有点儿发酸，嗓子难得带零儿沙哑：“……疼吗？”

疼吗。

那时候不疼的。

现在……

好像有点儿。

余酥白闭了闭眼，应了一声。

“怎么这么狠呢，”路程星憋着气，忍不住带零儿笑，朝她走近几步，却不碰她的手臂：“坐下。”

余酥白心翼翼地坐下了。

舍不得骂。

更舍不得打。

路程星闭了闭眼，终于从那种莫名的情绪里抽离出来，摸过手机给潘城卫打了个电话。

潘城卫这会儿在房间里，接到路程星的电话的时候，还在处理手上的赞助商资料：“路队？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潘总，你出去一趟，附近有药店没有？去买点儿消毒水，”路程星眉眼间没什么情绪，唇角也压得很低，声音里还有些许冷意：“还有红药水。”

“诶……不是，你受伤了？！没事儿吧……”

“没事，撞了一下，记得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