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的他,是个在小位面有身份的木戚,不是黑户的时爅,他怕什么。
时药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两坛酒:“我又带着好酒来了。”
木戚喝过无数灵酒,对她而言没有什么区别,但只要是时时给的酒都是好酒。
他并不喜酒,却偏偏喜欢时时给他酒的样子。
木戚想起在原先的芥子里有不少她给的酒,其中还有时时酿得时酒……倒是有些想喝了。
“上来吧。”
木戚一开口,时药才拿着酒坛上了去。
一上去,就把酒送了过去,目光微澜:“那个,这酒是爷爷藏着的,我偷偷拿来的。”
她之前藏过的酒就两坛,现在只能悄摸摸的去拿老爷子的酒。
木戚应了声,结果酒坛什么也没说,打开就喝了起来。
“咳咳,好喝吗?”
若是再不知道阿戚是在生气,时药就是笨了。
尽管她还不知道阿戚为什么生气,但看到他生气的模样,时药总是会忍不住的心虚起来。
时药努力在心里说服自己:心虚什么?反正她又没做错事情。
“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