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陶令长出了一口气。
起身走到厨房,闻清映刚好把米下锅,正在搅动。发现陶令进来,他转头,笑得温柔。
陶令走到他身后,环抱住他腰,说:“刚才想跟你说话,第一反应是打开手机自带的记事本。”
闻清映又笑了笑。
“你还笑?”陶令额头抵着他肩,恨恨地用了几下力。
靠着闻清映的背,他把云南的话大致复述了一遍,除了喜欢他的那句。
听完之后闻清映很久没吭声,陶令贴在他背后,抬手去摸他脸,没摸到湿润,笑说:“我以为你又哭了。”
“没有!”闻清映反应有些大,立即说出了声。
陶令笑,拉开他的后领子,在他肩上轻轻蹭了蹭脸:“逗你的,你特别强大,哭不代表不强大。”
闻清映抿着唇不回头。
陶令怕他下回不再在自己面前表露情绪,也不管肉麻不肉麻了,补充道:“我特别爱你的眼泪,我也想保护你。”
“因为你在我面前哭说明我是特别的,也让我觉得被你需要被你依赖,我就不是自己一个人了。”
夜里躺在床上,闻清映抱着陶令,手从他睡衣下摆里伸进去,不住抚摸他的肩胛骨。
“怎么老摸那里?”陶令终于忍不住了,挣扎着抬头看他。
床头小灯开着,闻清映表情安静,像是在回忆什么久远的事情。
对上陶令的目光,他习惯性地想用手语回答,陶令一把握住他手腕:“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