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令心疼地往前一步,贴紧他胸口抱住他:“强迫自己很辛苦。”
闻清映摇摇头。
在水流下抱着彼此,磨蹭了一会儿,陶令笑:“怎么又起来了?”
闻清映抿了抿唇,最后吐出几个字:“因为先生。”
“怪我,”陶令笑说,“我负责就是了。”
他在闻清映嘴角亲了一下,像在床上他对待自己那样,顺着往下亲了去。
他半眯着眼,闻清映的皮肤在灯光下白得过分,嘴唇触上紧实的身体,让他脑海里又开始炸烟花。
单膝跪地的时候闻清映慌了,一把揽住他将人往上提。
陶令抬眼望他,认真地问:“为什么你能为我做,我不能为你?”
闻清映俯下身去,彼此唇齿又纠缠上。
最后清理的时候陶令想了想,说:“商量一下,下回那个……的时候,能别叫我先生吗?总觉得……”
“先生。”闻清映直接喊了一声,算作回答。
陶令:“……”
“我算是发现了,写字的你跟说话的你不是一个人吧?”陶令半真半假地抱怨了一句。
闻清映笑起来,笑得跟当初一样,眉心舒展开,眼睛微弯,露出让陶令心醉的虎牙,那张过分好看的脸于是变得真切。
这是闻清映,是他的闻清映。
终于收拾好,下半天几乎过去了,陶令只请了两个小时的假,这下直接变成了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