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令知道他在说什么,心头稍微安稳了些,点点头,在他额上亲了一下。
闻清映侧身吻他唇,很快分开,搂着他躺下去。
一夜无眠。
第二天陶令本来想跟着去找,但是被闻清映拒绝了,他心知去了万一找到云南反而是刺激,也就没多说。
这一天几乎是在重复昨天,唯一的插曲是陶令在网上买的东西到了。
看到快递盒子,他自嘲地笑了一下,取回来就扔在了闻清映客厅的角落里。
依然是一无所获。
晚上闻清映回来,看上去比前一天更疲惫,陶令小心翼翼地询问他还好吗,他笑笑,示意无事。
陶令抱着他睡,双方依然半睡半醒地警惕着。
就这么沉重地过了完整个周末,云南失踪了两天了。
星期一上班,陶令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因而无暇顾及同事们的态度。
他给白观发了好几条消息,每次的回答都是大同小异。
中午站在走廊边望花店,店门紧闭,闻清映依然在外面奔波。
这种隔绝外界的感受一直持续到了下午,姚珍珍来敲门,告诉陶令,院长要找他谈话。
陶令心情淡漠地进了院长办公室。
院长是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见到他,笑笑:“陶老师,坐。”
陶令颔首,坐到了办公桌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