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一张圆脸似乎没有什么说服力,中根并不理他,木野好歹给了个笑脸。
沈尧撇了下嘴,他说的是认真的啊,他自己本身也觉得很惊喜就是了。
“控球?”女人听了倒是回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视线落到了那个人工好球带的左下角。
因为渡久地抹了粉的关系,那里有一个清晰的印子。
两颗球,一颗打者没有出棒,一颗挥空,然后这慢悠悠的球似乎并不受打者是否挥棒的影响,都窜到了一个点上。
两颗球、一个点。完美的避让
这控球还不叫好?
沈尧凑近女人说:“咱们赌个10刀的?”
女人乐了:“赌哪个?打还是投?在投手两好球领先的情况下?”
“不。”沈尧晃了晃手指,有些得意的说:“咱们赌进垒点,如果都没有猜中,也算你赢。”
“没问题。”十刀而已,大家都是玩个乐子。女人对渡久地很熟悉,知道这人花样多,想了想说:“内角高。”
沈尧一拍手:“我还是要刚刚那两颗球的位置,赌一个一模一样”
女人诧异:“为什么?”
“好玩啊”沈尧哪里知道渡久地会怎么投,他只是以一个捕手的角度来猜的而已。
如果是他蹲捕,如果是给一个控球能力卓越的投手配球,如果是现在这个局面……那么他肯定会再要一个相同的进垒点。
一是志得意满,玩的就是刺激心跳!而且投打又没有互赌。
二则是信任投手,一个投手能搞这种,玩心肯定不小,且有绝对的自信,那肯定接着玩啊。投打嘛,就是一个骗来骗去的过程。
区别只在于我敢继续骗,你敢不敢继续信而已,信自己还是信对方?
这是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