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洪在这边自认看不明白,却有位一直窝在角落里的脑残粉,心比天高地觉得自己看清了一切。
他还觉得奇怪,在简临拍完几条走回来喝水的时候,皱着眉头低声问:“你刚刚是不是走戏拍戏的时候没弄好,得罪我男神了?”
简临从陈阳手里接过杯子,喝了两口,不知道这话是从哪儿来的,也没理 无脑吹遇到他男神,时不时就要范个病。
陈阳不觉得自己犯病,解释道:“旁观者清,你自己没感觉好吧。我在这边没事做,一直在看你们那边,前后就那么一会儿一会儿,我男神突然就懒得看你一眼了。”
简临喝完水,盖上盖子,递回去:“你既然在看,怎么没看出来我在哪个点得罪了他?”
陈阳把水杯塞回包里:“有视角盲区的好吧,你们又不是一直脸朝着我。”
简临吐了口气,没客气:“你不是视角盲区,你就是盲。”
陈阳气道:“我是你助理,这么不信我。”
简临:“桔子。”
陈阳低头翻包:“靠,光顾着看,都忘了再剥两个了。”一打岔,刚刚说什么全忘了,满脑子都是砂糖桔,剥桔子。
简临却因为这几句提醒,拍接下来那条的时候,不自觉地开始留意。
他发现自己开始留意的时候,默默在心里扣了陈助理半天工资 都是他多嘴,谁要关注这些?
结果一留神,发现的确就是陈阳说的这样。
方骆北不再像之前那样偶然看他几眼,如楼道那场戏时站在角落里静默的长久的观察、偶尔的对视,更是再没有发生过。
这种无形中的悄然转变,不仔细体会根本不会发现,简临留了这个神,感受到了,一方面觉得莫名,一方面又想:和他有关吗?
无关。
那就该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