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一声的铁荆棘长鞭打在了雨隆的身上,溅起一蓬一蓬的血花和碎肉,背上立时一片血肉模糊。
诡异……诡异至极。
整个塔顶有风声,有雨声,有鞭打声,有血花落地声,就是没有犯饶哀嚎声,哪怕一声闷哼,仿佛鞭打的只是一具尸体。
便是雨时如此意志力也自认为无法做到这样。
无数双眼睛从黑暗处盯着他,半藏眼神更是要深沉的可怕。
没人敢发出一点声音,即便心跳声都不由自主慢了下来,生怕破坏了一点这样的气氛。
雨隆被捆缚在地上,脖子却扬的无比的挺直,他跪了半神一辈子,偏偏死前不想跪了。
“雨隆……吧……求你了……”雨汤声音微颤,他行刑了一辈子,却没有想到居然有一,自己会感觉到害怕。
“我会死在这里,我的每一寸肌肤都会溃烂…除了我的信念,一寸,这一寸,它那么的,那么的脆弱,却是我唯一真正拥有的东西,我绝不能失去或者放弃它,我绝不能让别人把它夺走……”雨隆竟然挺直了身子,直接与半神对视着。
“那就再上刑。”半藏的话语没有半点感情。
雨汤咬着牙换上了烧红的烙铁,每一下烫在雨隆并不强壮的身体,都冒起一阵青烟,雨隆肌肉不由自主的拉扯着,却仍旧没有半点吭声。
“我的早已腐朽,剩下的只有意志,意志是不怕痛苦的。”
“我信仰和平,却不是半神,因为半神已经失败,已经被杀死,被遗忘。”
“我曾亲眼目睹了半神的意志,见过他以和平为名杀戮,无数人为了它献出了生命,但是你却亲自放弃了它,我无法再亲吻你的意志,也不能触摸它或者信仰它,和平意志不会流血,不会感到痛苦。”
“无数邪恶的性都从集于你的一身,不以民众的喜怒为意,挥舞起你血腥的镰刀。”
“你往往用威严的外表和厚德的行为,掩饰一颗懦弱的心。”
寒光闪过,雨隆的左臂掉了。
“沉默是反抗的一种形式,而它的本质是向往和平,在你的眼帘中的,我是一个低贱的杂役,我在命阅沉浮中随波逐流,找不到自己的价值。”
“寻找到相通意志的我,已不再是苟延残喘的躯壳,不惮于重提昔日痛苦的我,如今活力盎然,决心将和平带向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铲除那些堕落的毒蛇,他们是作恶的先锋,他们对和平意志肆无忌惮的恶意破坏,对他们的审判只有裁决,因为它的价值和正确,总有一会证明,我们的理念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