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之后雨时出来。
“嘿嘿!这么快?要不要狗爷教你两个绝招?”黑狗神秘一笑。
雨时面无表情没有理脏丸,又在雨隐村到处走了几趟,这才回到了雨巴的出租屋。
脏丸有些莫名其妙,觉得雨时是不是淋雨淋坏了脑子,问什么又都不回答,只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脏丸被关在了门外,雨时在屋中乒乒乓乓折腾了许久。
……
夜幕降临,雨巴抱着一袋豚夫饶招牌肉包,傀儡义肢上提着一壶浊酒,哼着曲回到了出租屋。
“草!你们回来了?前一声不响的就走了!”雨巴轻轻踢了踢脏丸。
脏丸委屈巴巴的抬了抬眼睛。
“怎么不进去啊!又没人嫌你臭!”雨巴又伸脚戳了戳黑狗。
黑狗还是不动。
雨巴也不理他,抓出两个肉包扔在狗头上,推门进屋。
开门进去,又退出来关门。
雨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睁大眼睛,也没喝几口酒啊!
没错,这就是他租的房子,租金前几刚交,没人会赶他出去。
一切都太干净了。
遍地的酒瓶,绷带,臭袜子,食物残渣,断拳…都不见了,地面干净的像狗舔过一样。
床上被褥整齐,柜子闪闪发光。
他做梦都没想过有谁会给他整理屋子,他只有一个徒弟,可是雨时很懒,除了打架杀人,从没有见过他扫过地擦过桌子。
雨巴歪了歪脑袋,推门进去。
屋中放着一整桌的席面,是雨隐村最豪华的饭店才做得出的“酒井宴”,二十万两一桌,材料大都是木叶进口,雨巴做梦都盼着吃一口。
桌上一壶酒,光看精雕细琢的酒瓶就价值万两,这是水之国特产美酒“水龙吟”,黑市里售价五十万两。
雨时正坐在桌上,旁边放着那个破茶釜,口啜饮着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