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祁到失声一样。

整个人也像一朵失去养料的花，彻彻底底的枯萎了。

如果经过之前的打击，他只是有一些萎缩的话。

现在就是真的生气了生命的气息。

连沅桐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濒临死亡的气息。

“怎么，现在呢？是什么感受？

伤心，难过，痛苦？还是悔不当初？

连沅桐睥睨着他，不屑的道。

路易的眼神根本就没了焦距，愣愣的坐在椅子上。

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连沅桐的话。

良久，他才沙哑着声音道。

“你究竟想干什么，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给我看这些。”

路易的声音跟破旧的风箱一样，刺耳，嘈杂，还泛着铜锈。

“不为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为了柯今异，背叛柯今桐，你后悔吗？”

连沅桐的眼神泛着冷意。

她之所以留着路易，还给他看各种柯今异的渣渣行为。

就是想问他后悔吗。

她觉得原主应该挺想要这个答案的。

因为从她接收的记忆来看，原主似乎是喜欢他的。

不仅依赖他，信任他，还有喜欢他。

不过原主一心想搞事业，没有把自己的心弄清楚。

但是她临死之前，知道是路易背叛她的时候。

她的不敢置信，伤心欲绝，肝肠寸断，以及回忆起两人在一起的种种等。

她唯独没有愤怒。

正常人知道朋友背叛了自己，不是应该生气愤怒吗？

但是原主不是，她更多的是伤心难过，以及不甘心。

而且原主从来都有意无意的和其它男人保持距离。

唯独路易，他甚至可以进她房间，路易在原主心中，是很特别的。

所以她想为原主要一个答案。

“后悔吗？”

路易重复咀嚼这句话。

“我不知道。”

路易摇摇头，巨大的茫然笼罩着他。

他不知道，他回答不了。

他前面的二十年是为了柯今桐，为了成为她优秀的伙伴及下属。

后面的几年，他遇到了爱情，为了所谓的爱情，亲手了结了前面那二十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