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微微一颤，连唇都是抖的，“疼……”

疼的快要死掉了。

苏千夜低眸将她抱起来，转身轻轻的放在病床上，俯身凝视着她，“记住这种疼，它会让你在仇恨的道路上走的更舒服一些。”

有这些疼，至少不会迷失方向。

他慢慢的起身，眼底化为一片冰冷，转身欲走，袖口却被她泛白的手指紧紧抓住。

侧眸看去，望进她通红闪烁的眼中。

“别走……”她颤抖的开口，攥着他的袖口紧了紧，隐忍的闭了闭眼，却还是扛不住昏了过去……

苏千夜注视着她的手指慢慢滑落，瞳仁一缩快速伸手握住。

她白皙的手被他握在掌心中，一旁的医生连忙上前。

几秒过后，他将她的手轻轻放进被子里，移开视线不加犹豫的离开……

——

杨么么开车跟着吴哲寒来到他的公寓，苦苦哀求道歉，却还是被他一次一次的甩开，“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