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只听得大师父钟灵通,霎时哈哈地苦笑道。“明月啊,若是大师父果能如你现在所说的那个样子,在雪松山上为所欲为的话,那也不必把左白枫是一棵千年人形花缘之事隐瞒到现在才跟你们二人说的啊。”
“看来现在你们可得给我听好记好了,不论是红尘俗世,还是跳出五行之外,咱们都得遵循其中的规规矩矩。万事万物正所谓没有规矩就没有方圆,咱们不能不守规矩而擅自自专。”
“啊!”明月童子疑然一惊,马上又傻逼愣愣地说道。“大师父,你在雪松山的法旨不就是规矩?不就是法度吗?谁还能敢与你对着干啊?”
可谁知,大师父钟灵通还是摆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态度说道。“明月啊,你看那山之高,它喧哗了吗?你看那竹之瘦,它抱怨了吗?它们还不是因循善诱,各择天时而已。”
“所以你们二人必须明月,事不在大小,在乎其理。行不在乎其曲,而在乎其正。理正行直,理屈词穷。”
“嗯,大师父教训得是,弟子谨记了。”
彼时,清风道仙恭敬地拱手作礼道,好像他已经谨记并切底领会了大师父钟灵通之意。一时又回过头去,对着明月童子说道,“明月师弟啊,你就别和大师父在钻牛角尖了。”
“大师父教训得真是,这些都是他老人家从江湖经验中琢磨而出来的,咱们得好好领会下来,别负了大师父一翻好意。”
莫名的被清风师兄从中拽裂开来,明月童子颇觉怪异的反唇相说道。“清风师兄,你也来说说。大师父这也为难那也为难,那左师弟之事就不用咱们解决了
,由他自己自生自灭吧!否则,我说什么都是不如人意。”
“哎哟,明月师弟,你误会了。”
一时之间,见明月童子的心底好像生起了莫名的怨恨一样,清风道仙急忙插进话题来解释道。但是好像还是有一点生怕明月误会的样子,马上又解释道。“大师父之所以之这样说,只是不想再往左师弟身上招惹是非了。你看左师弟这一二次下册之后,回来山中已是弄得人怨气怒了。”
“若是大师父不再加以扭转和控制起来,只怕左师弟这棵有着千年道行的人形花缘,就会雪上加霜,是非品舌积压满身了。你让左师弟一下子,如何能承受得起这一些无妄之灾啊!”
“所以大师父要咱们演戏是假,要让左师弟清清净净离开咱们雪松山是真!你我都得帮着大师父演出这其中的窍门啊!”
听得清风道仙这样一说,明月童子马上又苦逼着一副脸孔说道。“哎哟,师兄啊,咱们都得帮着大师父演出假戏真做呐?哪,哪不是要咱们做起了骗人瞎懵的勾当吗?和咱们一直所说的初心可是有相违背的。”
皱起一双眉头,清风道仙即时呶起一张嘴,非常苦逼说道。“明月师弟,这你就不管了。只要能大师父在众人面前把左白枫毫无偏宠的派将出去,那就是咱们该合起来演的戏份了。”
“若是左师弟不能在大众面前堂堂正正走出雪松山,那就是咱们二人的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