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也想不到胡懒子不甘心束手就缚的样子,就像是戴着一副凶恶的嘴脸一样,拼死抵抗着,挣扎着。
“官老爷,冤枉啊!冤枉啊!”
“我胡癞子虽然多有作恶,祸害乡里,但是罪不至此啊。为何还要把我投入死牢待查明真相后再作定夺呢?你这不是不问青红皂就滥用私刑吗?”
“再者说,我胡癞子落得今日之祸,不全是拜那白家三小姐和李彩儿那个溅人搞的鬼吗?与小人为非作歹之恶有何关联啊?还请官老爷一并明查,莫让狂枉钻了空子而让大人上当,贻笑一方。”
听得胡癞子这么一吹风,那堂上的官老爷反倒沉呤起来。他向堂下望了一眼,忽然对着白家三小姐和李彩儿说道。“白家三小姐,李彩儿,本官问你,刚才胡癞子所言可是属实?”
惊释情况有变,白家三小姐连忙抢过话题来答道。“大老爷在上,胡癞子所言皆是属实。可事情的原委并非如此,其中大有周扎,不知官老爷可愿闻其详啊?”
蓦然听得白家三小姐回答得如此干脆,胡癞子好像顿觉有机可乘一样,跟言嚅嚅着说。“官老爷,既然白家三小姐和李彩儿都承认了坑害我胡懒子作恶的事实,那为何你不叫衙役捕快一拼将她们二人拿下,更待何时啊?”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可他又抬起了被压低的头颅,努力瞟上了堂上歒坐的官老爷。
霎时之间,大堂上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一个自认罪状,一个驳得有理,堂上的官老爷正在犹豫不决之际,白家三小姐却不紧不慢地抢先说了。
“青天大老爷,胡癞子确实是小女子和李彩儿合力用计嫌来官衙的。如若不然,凭胡懒子的精明和狡诈,他怎么可能自己白白走到官衙来投案自首作茧自缚呢?如若不是非情非得已,小女子又怎敢做如此下溅之作。”
“为了惩恶扬善,天下大平,我相信青天大老爷应该明白民女的一片苦心的。”
那知堂上的官老爷突然插嘴说道,“噢,什么苦心,那烦请白家三小姐详细说说个中的缘由,本官自有明断。”那情形,大有仿如大梦方醒一般。
回目环顾,四下一眼,看似所有的人都在等着自己说出其中的缘由一样,白家三小姐马上清清嗓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