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静静地,紧张地,坐在外面等着,从浴室的水声开始到停止,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果然,里面终于传来许晚来的声音——
“你能帮我拿一下床上的睡衣吗?”
能,当然能。
边伯贤“啊”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点哑,又赶紧压低声音咳了两下,才恢复正常,“好,你的睡衣在哪啊?”
他明明早就看到了,&#xedb8时候还要再装模作样地问一句。
许晚来也忘了:“在......床上吧?要么就是沙发上,你找一下?”
“哦,好。”
边伯贤拿了睡衣,想了想,过了几秒后又问她,“那......还用拿其他的吗?”
......
浴室里沉默了两秒,然后他才听到许晚来略有些羞怯的声音。
“我的内衣......在床头的柜子抽屉里。”
边伯贤的声音也变得干涩起来:“好。”
结果他拉开抽屉一看,又傻眼了。
“那个......”他有些尴尬地问许晚来,“你要哪个颜色啊?”
“都行啦!你随便帮我拿一套!”
边伯贤耳朵都是红的,帮她挑了一套黑色的,然后包在睡衣里面,走到浴室门口,小心地敲了两下门。
“拿来了。”
他轻声说道,过了几秒,然后就看到浴室的门慢慢地推开一个小缝,从里面伸出一截藕节般白嫩细腻的手臂。
指甲尖是粉色的,因为看不到门外的东西,所以下意识无助地在空中挥了挥,边伯贤那一刹那,竟然生出了不想把衣服给她的坏心思。
你可真不是个正人君子啊。
色胚子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还是把那团衣服塞给了许晚来。
那节白莲藕拿到了衣服后很快就缩回了门里,然后“咔哒”一声,门被重新锁上了。
一切顿时变得索然无味,边伯贤像是度过贤者时间一样,坐在床上了还忍不住回味刚才的瞬间,然后一直到许晚来出来。
酒店的床很大,但被子只有一床,许晚来怕不够盖,问边伯贤要不要再加一床。
结果被他用一种很惊讶地眼神看着,然后把人扑到了床上。
“我们是男女朋友,盖一床被子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