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兔兔在等他回家。
李战又急又气,“能够进入青狼部队,是最无上的光荣,你真是不知好歹。”
卢炀收回视线,挑起了一下眼角,轻轻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的道:“猬儿,人各有志,莫要强求,本人最大的志向就是吃喝玩乐、享受生活。”
阮眠正好走过来,听到卢炀的称呼不由愣了一下。
“你……”李战怒其不争,指着卢炀半天都说不出来话,最后狠狠的瞪了卢炀一眼,转身就走,“随便你!没有志气的alpha!”
阮眠把保温盒放到车上,看着李战的背影,有些疑惑的问:“他不是叫李战吗?你为什么叫他猬儿啊?”
卢炀打开保温盒,低头闻了一下里面的汤,随口道:“他整天像只刺猬似的挑衅来挑衅去,所以我就叫他猬儿了。
阮眠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担心那条警犬,他忍不住问:“警犬有名字吗?”
“以前没有,宋队让我给它起个名字,我就随便起了一个。”
“……叫什么?”
“狗儿。”
阮眠:“……”他就知道。
卢炀在青狼部队呆了短短半个月,倒是很受欢迎,大家听到他要离开的消息,一群人跑来送他,最后还是宋队把他们赶回去,他们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回去的路上,卢炀和阮眠坐在车里,兴奋不已,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就像是几百年没有见过了一样。
卢爷爷被他们吵得头疼,又忍不住有些欣慰,再这么下去,看来他早早就能喝到孙媳妇茶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还是莫要强求了。
回到卢家,卢炀下车后,站在卢家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