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呀。”
于休休无辜地眨眨眼。
“呵。”霍仲南扬起唇角,“你可真会猜。”
不就是不想让他去吗?还猜。当霍仲南想到这个可能才是事实的真相后,胃里莫名冒酸,更不想松开她了,“我头有点痛。”
“痛?”于休休作势在他额头上摸了摸,又在他太阳穴上按按,“是不是昨晚喝多了酒,宿醉后,都是会头痛了。”
“嗯。”霍仲南不反驳。
“我帮你叫钟霖哥吧。”于休休说着就越过他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说得理所当然,“让钟霖哥照顾你,我和米乐跟我爸妈出去。完美。”
“于休休。”霍仲南捏住她的腰,牙槽都咬紧了,恨不得把她掐死。
“嘶。”于休休看了看他,在他脑袋上好一通瞎按,“眼睛都红了。看来你需要医生。别着急啊,我打给钟霖哥,以他的速度,肯定五分钟内就能上来。”
“于休休。”
霍仲南咬牙揽住她的腰,把她往下拉了接,按入怀里,可是大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又说不出让人家出去玩带上他的请求。
于是这么别别扭扭的她揉来揉去,他目光如炬,就想让她自我良心发现。
“坏了。”于休休看他这样子,眉头皱了皱,“那要不,我先送你去医院?”
先?
也就是说,后还是得丢下他?
霍仲南翻过身,在酸味儿笼罩下,竟有些心猿意马。
“不用去医院。你就是我的药?”
于休休:“唔?”
“唔。”
昨晚上两个人没少喝,半醉半醒的于休休十分大胆,荒唐的闹得许久,现在看到他这样就胆战心惊。她想求饶,可是男人就像被惹恼的老虎,非得将她折腾得话都说不明白,一声一声叫着“哥哥”,他才舒服了点,终是提醒她。
“我今天没事。”
于休休这会儿脑袋不好使,含糊地说:“那你就在家休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