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休休就气恨这一点,气恨这个狗男人自从把她吃干抹净后,就像要对她主张某种权利一样,不论是做什么,都变得理直气壮。
“我同意让你搭车了吗?”于休休抿嘴一笑,白眼给他,人往外走。
霍仲南一把拖住她的手腕,跟着她往外走,“你不搭我,我只能睡路边了。”
“你没开车?”
“你见过哪个霸道总裁亲自开车的?”
于休休被他气乐了,“那你让你的司机接你。”
霍仲南:“何必折腾人?拿点工资不容易。”
我靠!资本家的良心发现?
于休休甩他手,“你去让钟霖送你。”
霍仲南瞥她一眼,深眸带笑,“第三者可耻。”
“……”
什么理由都有他的。
于休休脑仁儿快要被他气疼了。
“你没看到我和妈,我弟一起来的吗?”
“都是一家人。我不介意。”
“……”
于休休抬头,望着他,有一种想要仰天大笑的感觉。
不是乐的,而是被他给整乐了。
“噫,霍仲南,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个人这么厚脸皮呢?我说了这么多,难道你没有发现我非常不欢迎你吗?”
“发现了。”
“那你还——”
“我想跟你在一起。”
他说着,掌心一紧,捏着于休休的手腕,一寸寸上移,随即拖住她胳膊往自己身上带,轻轻就捞住了她的腰,低头往她颈窝里蹭。
“……”
今晚的他很热情。
是于休休唯二见过的热情。
第一次,是“第一次”。
她拼命躲避着他的温热的呼吸侵袭,转着头,推着他,气息不稳,“不是,我说你这个人……喂,有人过来了……”
不管用。
于休休将手隔着二人中间,“你讲不讲理?哪有这样的啊!”
她不明白,“食髓知味”这个词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