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气什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什么?于休休耳根都红了,正想啐他,就听到他叹息,“我明天就回来了。于休休,我有点想你。”
“……”
这么骚气十足的话,让原本脸皮厚如城墙的于休休,一时无言。
“这几天,我睡在你的床上,感觉离你很近。”霍仲南说着,又低笑一声,“我还看了一些你的画。”
“你——谁准你睡的?谁准你看的?”于休休又羞又急,气得骂人。
“你准我睡的。画嘛,画册就在桌子上,顺手摸羊,不算偷吧?”
“你还有理了?未经别人的允许,睡人家的床,动人家的东西,霍仲南你很烦人,你知道吗?”
“你不是别人,更不是人家。”他今天罕见的好脾气,低低带笑,磁性悦耳,于休休怀疑自己再听下去,耳朵就怀\孕了。
“于休休,你是我女人。”
“我呸!”
“你呸吧。我向于叔学习。”
“???”什么情况,怎么又扯到她爸了?
“真正的男人,就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把媳妇儿伺候得舒舒服服……你说是吧?”
他说舒舒服服的时候,咬字带笑,似乎含混了一种促狭和意有所指,这让于休休的脸瞬间的烧红起来。
“啊呀,你这个人,真的太烦人了。我要睡觉了,我不跟你瞎扯。”
“嗯?我……怎么了?伺候你舒服也不对?”
“烦人!”
于休休到底是年轻,害臊,哪经得住成熟男人这么的撩。她当即挂了电话,捧住脸,将自己埋入被窝,然后捂着狂跳的心脏,把狗男人骂了一遍又一遍,隐隐的,又有些期待。
……
次日,于休休刚到公司,就被谢米乐逮到了。
“休休休休,来,我跟你说个事儿。”
看她紧张兮兮的样子,于休休愣了下,把包放到柜子里,拉椅子坐下,双手往小腹一扣,“说!”
谢米乐一愣,笑了起来,“于总好大派头。嗯,今天心情不错?是因为和南神打游戏打爽了,还是因为霍先生就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