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个孩子,衣服都不穿好就下来,不知道家里有客人啊!”
苗芮像个护犊子的老母鸡,看着于休休这样子就紧张地把她往楼上推,生怕自己家的小白菜被猪给拱了,“上去,上去把衣服穿好。”
霍仲南鼻腔发热。
这话像刀子似的搧在他脸上,明明苗芮没那么说,可他那眼光太邪恶,他自己把自己钉死在了“色情狂”的耻辱柱上。
“阿姨,我先走了。”
他几乎是逃出于家的,脚下生风,正人君子的矜持冷静都没有了。
“嗳——噫,走这么快。”苗芮话都来不及说,看他走得匆忙,还有点莫名其妙,“这孩子,生一场病,性子都变了。”
于休休:“是啊!奇奇怪怪!”
钟霖跟着老板的脚步出门,进电梯,差点没跟上他的脚步。
“霍先生。”钟霖皱皱眉,狐疑地看着他,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噫了一声,“你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霍仲南目光一凉,斜眼剜他。
“你眼睛不要,可以捐给需要的人。”
“……”他怎么了?钟霖有点无辜。
不过,自从老板发现他以前偷偷搞的那些“小动作”后,就对他眉不是眉,眼不是眼的。一天如果不挨老板收拾几次,钟霖自己都会怀疑人性,浑身痒痒,甚至常常觉得小命休矣,老板可能把他发配到沙漠种红薯了。
他闭嘴,按住电梯,等老板先出去,然后又小步跟上,早早去开车。
汽车行驶在大街,路不漫长,钟霖的思想有点漫长。
“霍先生……”
“钟霖!”
两个人同时开口,望着对方。
霍仲南目光幽静深邃,钟霖一个哆嗦,差点迷失在那个眼神里,怀疑自己要弯。
“霍先生,您讲。”
霍仲南眼风瞄向街边,“你谈过恋爱没有?”
钟霖迟疑一下,“谈过。”
霍仲南似乎有些意外他并不是天然单身狗,“讲讲看。”
“这……嘿嘿!”钟霖尴尬地看着前方的道路,“没有什么可讲的啊。过去很久了,当时挺伤的,现在嘛,都淡了。”
“归纳总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