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重新落座,叶星北看到北堂听雪和她妈妈的眼圈儿全都红红的,北堂听雪脸上还挂着泪痕,很显然哭过了。

叶星北偏头看向顾君逐,不知道她错过了什么。

顾君逐轻声解释:“昨天北堂听雪把吴佳润的女儿打伤了,今天早晨,岳植和北堂听雪的母亲还有岳鸣风谈判,让岳鸣风主动放弃岳家的继承权,不然吴佳润就要告北堂听雪故意伤害罪,送她去坐牢。”

“……”叶星北几乎要爆粗口了,“怎么这么贱?”

顾君逐倾倾嘴角:“所以我才说,岳植是故意让北堂听雪看到他和吴佳润以及他们两个的私生子女在一起的。”

叶星北咬牙切齿:“真贱!”

两人声音很小,北堂听雪没听清两人说什么。

醒了酒,她看上去比昨晚沉静了几分。

她看着北堂馨雅说:“我的确推了那个私生女一把,我也看到她摔倒在了地上,可她又不是瓷人,平地摔一下,就能把腿摔折了?我不信!”

北堂馨雅神情十分憔悴:“可我见到岳清清的验伤报告了,的确是左腿骨折。”

“谁知道她是怎么弄的?”北堂听雪说:“也许是她自己摔的也说不定。”

“可现在证据对你不利,”北堂馨雅说:“餐厅中很多人都看到了,你把岳清清推倒在地上,然后她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