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就是科学，作为一个科研神，凉冰有自己的心胸。

“除了卡尔之外，天使文明对于虚空，应该也有自己的研究。就好像是天使彦还有她的护卫天使追。

就是你上次杀死而又复活的那个，还记得吗？”

天使追？

如果不是路西法提起来的话，凉冰都把这个人给忘了。

“所以，你是说？”

“这应该是鹤熙的研究，虽然不知道她怎么研究的，不过这个时候，天使对于虚空的了解，也不是一点都没有。

换句话说，现在天使文明对于虚空的研究，已经比恶魔文明要高了，这一点，你应该承认吧！”路西法如实说道。

他知道这样说，会让凉冰生气，不过他还是说了。

“我……这群碧池，我就知道鹤熙那个老姑婆不会让人省心，还有凯莎这个碧池，说好的禁止别人研究虚空，可是自己对于虚空的研究，却重来没有停止。

这个碧池，大碧池，恶心的碧池！”

不愧是凯莎的亲妹妹，翻来覆去的脏话，也就只有一个碧池。

怪不得她打嘴炮，也不是凯莎的对手。

莫名的，路西法觉得这个样子的凉冰，还有那么一点可爱。

“现在还有烈焰文明……”

“你不会说，烈阳文明对于虚空的研究，也在我之上了吧！”

还没有等路西法说完，凉冰就说了一句。

她现在真的有些快崩溃了，说好的大家都不玩虚空，可是这卡尔已经有了虚空战士，而天使文明也偷偷地有了自己的成果。

只有她，一个老实人，这么多年一直致力于反对凯莎这个强权者，最后啥也不是。

“烈阳的话，这个我还真的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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