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用不着他二人再出手。
云落尘坦然又从容地接下帝止如刀的眼风,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一圈,最后落至他用藤蔓缠着的手臂上。
“她呢?”
帝止微微挑眉,周身寒意渐浓的同时,醋意也愈发浓烈起来。
墨色的眸光同样地,也在云落尘身上打量了一圈。
跟云落尘比起来,此刻他断了一只手,手臂上是某人缠得略丑的藤蔓。因为仅有一只手的缘故,他没有办法清洗衣袍上浸了几天的血渍。
他本爱干净,本可以让某人帮他清洗,但他舍不得。
除去这两天在山洞外,由于他走得匆忙,路上来不及休息,胡子从出发那天起就未刮过。
他这样子跟白衣胜雪,衣冠楚楚,出尘若仙的云落尘比起来。
怎么总有种逊色的心虚感?
帝止鼻间冷哼一声。
即便他打扮的人模狗样,小东西只能他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