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名可又开始过起了对任何事情不闻不问,白天睡觉,晚上被男人折腾的生活。
她的日子过得昏天黑地,如果不是每到夜里北冥夜总会回来,如果不是他总有那么好的‘精’力,每每都要做上两三回,从晚上点,折腾到凌晨,她一定会连白天黑夜都‘弄’不清楚。
就算是白天,她房间的窗帘都会被关上,灯光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所以很多时候,她一觉醒来,总会分不清现在是上午还是下午。
手机被没收了,笔记本还在,但却不联网,房‘门’除了有人进出,永远处于关闭状态……她彻底过上了被囚禁的生活,她也仿佛忘记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就这样,三天,五天,半个月……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天,直到有一天小孟跟她说她脸‘色’太差,应该多去院子走走,晒晒太阳,她才惊觉原来自己还活着。
因为活着,才有资格见到阳光。
那是小孟跟她说的第二句话,第一句似乎是自我介绍,只介绍了个名字,现在,让她出去晒太阳,是第二句。
可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继续留在房间里,至于太阳,只要拉开窗帘就能看到,何必出去?就算出去了也会有人一直在身后跟着,那个男人绝对不会允许她走出帝豪居半步,她出去又能做什么?
那天夜里,当男人在她身上又出了一身汗之后,她在昏睡过去之前,曾‘迷’‘迷’糊糊问了几句“他还好吗”,北冥夜沉默了一会后,给了她承诺:除非他自己病死,否则,他不会动他。
名可释然了,在知道外公曾经对他们帝家做了那些事之后,在有了他的承诺,知道外公还好好地活着之后,她心安了。
那天她睡得有点沉,头一回没有在夜里做恶梦,也是头一回,醒来的时候发现北冥夜还睡在她的身边。
习惯‘性’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却在意识清醒之后,她下意识往身后退去。
北冥夜伸出长臂将她紧搂在怀里,用力搂着。
她脸‘色’很差,哪怕每天让人尽心尽力伺候着,她的脸‘色’还是一直好不起来。
苍白,脆弱,如同瓷娃娃一样,让人生怕一碰就会将她‘弄’碎。
“这扇‘门’外从来没有人守着,这扇‘门’也一直没有被锁上。”他忽然道,声音有点沙哑,低沉磁‘性’更甚从前,但却已经‘激’不起她心底半点‘波’澜。
北冥夜闭了闭眼,双眼酸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