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往这方面去猜,不敢让自己知道,自己的好朋友是魔修,不敢把自己的在意的人放在敌对的位置上面。仙枍不敢,即使修了仙,也改变不了她骨子里的懦弱,她到底,还是惧怕太多。
仙枍睁着眼睛,双目无神地望着天空,情绪渐渐归于冷静,冷到无情,静到无力,她问到:“为什么这么说?”
仙枍还想再争取一下,既然只是猜测,又怎么能肯定呢?若是非要肯定,又是不是该给一个理由?
紫凰感受着仙枍的情绪波动,听她如此问,也没有卖关子,简短直白地说到:“天厥山的法器受仙气洗涤,只不与魔修共鸣。”
也就是说,不存在有弟子去寻本命法器,却没有法器愿意与她共鸣的情况,除非她是魔修。
“原来是这样吗?”仙枍眨了眨眼睛,“可如果这样,那木夭上仙难道不知道吗?”
“你又怎知他不知晓?”紫凰毫不留情地说到。
可它的每一句话,对仙枍来说都不啻于平地惊雷,木夭上仙明明知道望绣是魔修,却一直没有揭穿,甚至还包庇她。可之前四上仙不是才召开过演仙之论,说遇到魔修便杀无赦吗?那木夭上仙又为什么做出这种举动?
“啊——”仙枍越想越烦,抓着头发低吼了一声,“到底要怎么样啊?他们到底要怎么样啊?”
“静心,”紫凰淡淡地说着,“这些事与你无关,不必挂怀,你只需要勤加修炼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