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卿一把扯住他的大袖,“哎……我也要去。”
她得去把那半块神石拿回来。
律浮生看着黑色衣料上那只白生生的小手,淡淡道:“迟些我会帮你拿回来,惊凉危险,你还是不去为好。”
她似乎很喜欢扯他的袖子,还与他一点都不见外的样子,却也没有将他当成长辈或亲、朋的模样。
“有你在怕什么。”
公玉卿仍是有些恹恹,还有些想让律浮生见见公玉姝的冲动。
她想搞清楚究竟是自己太脆弱了还是公玉姝杀伤力太大。
如果律浮生见了公玉姝后不受丝毫影响,那便说明她是真的脆弱。
不过她与律浮生似乎没有可比性,不试也罢。
她还想顺便去看一眼她娘,看看有没有可能把则言等人也带出来。
她总是想的太多,能够如愿达成的却太少。
律浮生颇为了解她的性格,她既提出来了,就说明那个想法已经在她心里扎了根,便是他不同意她也会想方设法的自己找去。
而在去惊凉的路上,公玉卿又忍不住将公玉姝的事情讲了。
很多事情她愿意向律浮生吐露,是因为律浮生是个很严谨的人,很多时候只是听着而不会出于主观和客观提出建议。
他是个不喜欢打探他人的人,更不会将自己知道的事四处宣扬。
话听进他的耳中,便像进了一个密封的匣子一样,不用怕这个‘匣子’会因为她的话而对她或对别人转变印象,也不用怕‘匣子’将她的话流泻出去。
最重要的是,他肯听她絮叨。
不表达意见不要紧,只要肯听她倾诉苦恼就行。
而她不知道她的言行总是让律浮生啼笑皆非。
除了她,还从来没谁想过要向堂堂冥王倾吐自己的苦水。
她本来也是不该的,但她偏偏就做了,而他呢,居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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