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宋予觉得自己应该问一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好像显得有些不礼貌。
她也舔唇,终于开口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说吗?”
她好奇,但也并不是非知道不可,只是出于礼貌顺着他的话说。
薄淮安倒并不介意在她面前说,看向她时,目光炯炯。
“早些年跟着维和部队去了实战,我跟我的观察员一起作战,观察员就是……”
“我知道。”宋予补充,“最近的电影里面我有看到过。”
宋予淡淡说着,她对电影里的狙击手和观察员的组合记忆深刻。
“他因为我死了。”薄淮安没有像宋予想象中一样,将当初事情的原委全部原封不动地说出来,只是说了一个笼统的大概。
他的观察员因为他死了。
“哦……”宋予不知如何接话,淡淡回答。
“因为我发了错误的指令,我们跟队伍失去联系超过二十几个小时。”薄淮安又没有按照宋予想好的说,继续说了下去,“我们没水没粮,一路穿过炮火去了平民区。其实这是一个很不理智的行为,如果躲在平民区里面被发现,平民也会遭殃。”
宋予听着薄淮安的话,心底微微有余悸。这些事情离她都太遥远,唯一几次“接触”都是在电影院里面看这种类型的电影。但那也只不过是电影而已,虚构成分较多,跟真正的实战比起来,电影里要轻松得多。所以她听着薄淮安说这些时心理隐隐紧张发寒,她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军人,也没听到过这些话。
“但因为我的腿部受伤,观察员带着我去了平民区。当时我就应该阻止他。”薄淮安的情绪低落,垂首时眼眶微湿。
宋予有点紧张,哪怕只是听他说话都是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