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韩长渊就没什么可犹豫的了，“是有些不一样了。”

“比如？”

“比如，您之前对别人的靠近可是十分排斥的，但现在，却很轻易的就接受了叶医生，还有，您回蒋家老宅都不见得愿意下厨，可这段日子，您给叶医生做糕点一天不落下，今天的这段晚餐，更是准备了一下午，这份用心……换做以前，我想都不敢想。”

蒋朕认真的听着，催促，“还有么？”

“还有，您跟叶医生之间的相处，您似乎温柔体贴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么，那么……”

蒋朕平静的接过去，“不再像之前那么毒舌是不是？”

韩长渊没敢说话，五爷对叶医生是温柔体贴了，可对旁人，还是跟从前一样犀利，毫不留情。

蒋朕哼了声，倒也没再继续揪着这个，而是问道，“都说旁观者清，那你觉得她对我，有几分心思？”

这可把韩长渊给难住了，他难得吞吞吐吐，嘴里没个痛快话。

蒋朕不耐，“让你说就说，。”

韩长渊这才道，“我觉得，叶医生对您应该有五分的心思。”

“才五分？”蒋朕扬眉，显得有些不敢相信似的，“那你说说，为什么是五分？”

韩长渊斟酌着语言道，“您这么优秀，女人哪有不喜欢的？不过叶医生与众不同，她答应跟您试着交往，那就是说明，她对您的确有几分好感，但目前来说，也仅仅是好感，离着性质飞升还远着呢。”

所以，您还得继续努力啊。

韩长渊说完，蒋朕就陷入了沉默。

直到手机响了，他才抽回思绪，看了眼号码不疾不徐的接起来，就听到传来一道小心翼翼的声音，“阿朕？”

“有事就说。”

金曜汉干笑着，“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日常问候，咱们也有不少日子没见了，找个机会聚聚？”

“没空。”

“没空？你都忙什么呢？”

“谈恋爱。”

“……”

你了不起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