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淙,你母亲在视频里说要翻的旧账是什么?”
“你真的有被江兆言精神虐待吗?”
“你到底得了什么病?你真的失忆了吗?”
问题叠着问题,大家互相抢话,反而弄得没一个人的问题能被听清。突然,一道略显尖锐的女声凭借其音色优势,强势压过所有声音,将问题传达到每一个人耳边:“戚淙!推母亲出面帮你洗白,你觉得这是为人子该做的吗!”
记者们一静。
赵振勋皱眉,扫一眼那个记者拿着的话筒上的标志,之后看向戚淙。
戚淙在保镖的帮助下站定在所有镜头中心,看向那位问话的女记者,表情不怒不喜,语气毫不退让,回道:“如果你认为解释和澄清是洗白,那么我对你这个问题的回答只有无可奉告。以及,为了不辜负我母亲的付出和期望,我不会回应任何和江兆言有关的问题,我也回应不了,因为这个人对我来说就是个陌生人,关于他的一切,我都是从旁人口中得知。我以前确实是当事人,但我现在是旁观者。”
话音落地,不管是被回答的记者,还是其他记者,都露出了错愕和反应不及的神情。
等等,这新人……怎么是这个样子的?这种问题居然回了?回的态度还这么……果断和强硬。
不是被精神虐待,生病的病人吗?按常理来说,这时候不该卖卖惨吗?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赵振勋听完戚淙的回应皱着的眉头立刻舒展开来。他放心地收回视线,朝记者们说道:“戚淙还要去工作,不能耽误太久,五个问题,你们商量一下要问什么,咱们也不好一直堵着人家酒店的大门。”
记者们回神。他们又看看戚淙,互相对视一下后,真的开始商量起来。
都是在娱乐圈里混饭吃的,未来打交道的次数绝不会少,记者们对新人可以不客气,但赵振勋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很快,记者们商量出了结果,开始问问题,态度比之前那位女记者客气礼貌了许多。
记者们问的问题和赵振勋猜测的差不多,戚淙一一回应,语言简练,态度不卑不亢。五个问题答完,保镖准备护着戚淙离开。
记者们识趣让开。
小韩快一步掏出钥匙将停在酒店门口不远处的保姆车解锁,刚要过去拉车门,停在旁边的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开了门,顾浔跨步从车内出来,朝已经走出记者包围圈的戚淙笑笑,说道:“淙淙,我来接你‘出关’了。”
戚淙愣住,赵振勋狠狠皱眉,记者们则在呆了一下后,齐齐激动地朝着这边涌来。
快门声和询问声再次铺天盖地。
“顾浔!你是来找戚淙的吗?”
“顾浔你和戚淙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