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员拦住阮熙他：“导师，我是有哪个地方做得有问题吗？”

是许言。

他其实也算在要拍小短片的那群人里，但是好像不招猫喜欢，所以回来得比较早。

阮熙还以为，他会和顾衍行的猫好好培养感情。毕竟在原文里，猫特别凶，但很亲他。

不过那只猫也不叫溪溪。他也不知道剧情怎么歪成这个样子。

“没有。”阮熙刻意地和他拉开距离，“你做得很好，所以不用我教什么。”

许言却像没看出他的回避，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腕：“可是你上次，教了我很多。我答应你好好练的动作，还没有给你看。”

阮熙条件反射地把他甩开。

许言愣了一瞬，如梦初醒，苦笑着说：“我是不是给你带去了什么困扰？我……对不起。”

“没有，你很优秀，依我现在的能力，没什么好教你的。仅此而已。”阮熙礼貌地做了个手势，走进卫生间。

没想到许言跟到厕所来了。

“我不知道你今天问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冷淡，是我做错什么了吗？你告诉我，我可以改。”

阮熙觉得，他稍微有点缠人。

“真的没有。”

许言失落地垂下头：“那，好吧。谢谢导师。”

他刚准备出去，突然有两个人的说话声传来。

“好了好了，别不开心了。”是顾淮舟哄人的声音。

“我不管，你今天为什么不帮我出气？”是罗幸撒娇的声音。

阮熙和许言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读出惊讶。

那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两人不好躲避，匆匆藏进一个隔间里。

“你不知道，他是我哥的人。”顾淮舟和罗幸也走进旁边的隔间，很快里面传来了衣料窸窣的声音和黏腻的水声，“你没听我哥说，要我好好解决，那就是逼着我给他面子呗。”

许言震惊地看着阮熙。

阮熙神色凝重。

他什么时候成了顾衍行的人？

“他和顾衍行有关系？看不出来啊。他不是一向标榜特立独行么，怎么，也……为了生存？”

“嗨，也没多好。这不是，他之前出了点事，我哥觉得亏欠他，才给他点方便。以后，我就给你报仇。”

是——什么事？

顾衍行欠他些什么？

“喵”一个金色的影子旋风一般冲出来，挠许言和阮熙所在的厕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