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萧清墨清雅温润的脸颊,楚留香有些怀疑,对方是不是根本既不喜欢男人,所以才会对自己毫无兴♂趣。
天色逐渐黯淡下来,萧清墨转身就要打道回府,清朗的声音传入楚留香耳中,“这次我可不要火凤,换成比翼鸟吧!”
当楚留香抬起头时,只看见萧清墨逐渐远处的月白色身影。
抬手摸了摸鼻子,喃喃道:“比翼鸟可是两只,比火凤难多了。”口中这么说着的,但越扬越高的唇角,却是将他的心绪泄露的干干净净。
……
自那日与展昭等人相遇,白玉堂就决定在开封住上一段时间。
而味鲜楼这个地方也被他记住了,尤其是那位王掌柜,以防万一他去找老人家麻烦,左右又清闲,白玉堂随意挑了个时间,打算去找王掌柜说道说道。
经过打听得知王掌柜的住处后,白玉堂不紧不慢的走去,结果却在后门看见一辆低调的马车行驶过来,随后一位带着兜帽的男子走下车,吱呀一声,后门大开将男子迎进去,接着开门的小厮探头望了望周围,确定无人后才小心的关上门。
白玉堂眼睛微眯,黝黑的眼眸动了动,悄无声息的从围墙上翻进去。
一路跟着兜帽男子,很快就来到书房。
书房的门在他面前掩上,白玉堂躲在柱子后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后跃上书房屋顶,斜依在屋顶上,侧耳倾听屋内的谈话。
“前几日,你见着开封府的人了?”
“没有啊!小人从未见过什么开封府的人。”王掌柜的恭敬的回答,声线中带着隐约记得的颤抖,显然面前之人极为敬畏。
“蠢货!那天踹你的人就是御猫展昭。”
伴随着王掌柜的惊呼,白玉堂听见御猫这个称号,心底仍然带着淡淡的郁闷,不过这么多天,已经足够他从开封百姓们口中,打听到些许展昭和包拯的消息,再也不像一开始那样不悦,反倒激起意气之争。
正当他想着展昭时,屋内对话透露出的消息使他回过神来。
“你最近莫要惹出什么事,等包拯帮我们洗清嫌疑,今后就再无人怀疑我们,到时候我们做什么都行,但最近你小心些!”
王掌柜闻言立刻接口,激动的声线都颤抖起来,“钱老爷的事儿就快成了?!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去拿……”
“闭嘴!”另一人蓦得大喝,打断王掌柜的话,怒声道,“说过多少次了,事成之前莫要提及此事,若是不小心泄露此事,你全家脑袋搭上都不够!”
王掌柜讪讪一笑,谄媚道:“息怒息怒,我这不是就在自己书房里嘛?绝不会被别人知道。”
“隔墙有耳,你当心些!以防万一,这件事在哪儿都别说出口。好了,我这次来也是提醒你,没其他的事,我走了。”
白玉堂侧了侧身,躲在屋檐和屋脊后,直到兜帽青年离开,书房内先前还谄媚的王掌柜正破口大骂,白玉堂鄙夷的垂眸嗤笑一声。
宛若轻飘飘的树叶般,顺着风,没有丝毫动静的从屋顶飘走,沿着来时的路返回后门。
马车还未走远,白玉堂跟在马车后面,一路上走三绕四,可见马车内那人的谨慎,磨磨蹭蹭近一个时辰,马车才到达目的地,却是距王掌柜家不足五里的庄园。
白玉堂像是路过的行人,漫不经心的抬眼望了望庄园的额匾,漆金的钱府二字,显得富贵又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