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然说他认错人了！

该死！

夜辰墨心底出奇的愤怒。

他感受到了五年前那个雾蒙蒙的早晨同样的屈辱。

凭什么他一直记着她，而她却能将他忘得一干二净，一点儿印象都没有，甚至说从未见过他。

凭什么！

“薛宝儿，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记得我！一定！”

夜辰墨唇边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可那笑却未及眼底，眼底尽是一片冰冷，似霜冻千年。

…………

杨灿灿气愤的冲到罗知文的办公室，语气有些不善。

“主任，昨天你不是已经答应了宝儿的吗？怎么才一晚上就变卦了？是不是秦瑀飞使坏的？”

“杨灿灿，你是怎么说话的？秦副总可是我们的大客户！”

罗知文推了推脸上的金丝边眼镜，有些尴尬，却强制拔高了声音来提升他的气势，眼睛却别开不敢直视杨灿灿愤怒的眼睛。

似是觉得他语气太冷硬，罗知文又缓了缓语气，笑眯眯的劝道：

“灿灿，你也别怪我。是，我昨天是答应了薛宝儿，我也承认薛宝儿是个不错的律师，如果没有昨天的事儿，她的资质来我们律所完全没有问题。可是我们不是还没有签约吗？可秦副总不一样了，他是我们的大客户，我得罪不起的？再说了，哪有将客户往外推的，要是律所不赚钱谁给咱们那些员工发工资啊！”

杨灿灿一阵无语，秦瑀飞也算客户？就是个人渣！

“口头承诺也是有法律效力的！”

“你有证据？”罗知文挑眉。

杨灿灿沉默。

她怎么会有证据，而且又不是打官司，有证据就能赢。既然罗知文不想薛宝儿进律所，就算有证据薛宝儿进来也讨不了什么好。

“好！既然主任选择秦瑀飞，那我也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