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击碎了魏虹的坚持,两眼放光的问:“带不带我?”
“带,顺便把章力带上。”顿了下,想起公司初稿设计人:“你问问许诺一,她如果乐意放弃五一假加班,也一起。”
“ok,我现在问。”魏虹拿起手机,点开微信,不到一分钟答复:“她去。”
“好。”
两天后,好不容易摆平子牙,得到自己带人前去办公的许可。几人拖着简单的小行李箱,乘坐高铁前往上海。
为了沿途不无聊,专门选择了二等座。魏虹和冰心、章力三人拉开小桌板,打扑克。章力愤青的性格,注定不会因为上下有别客套让领导。可惜沉不住气,太容易让人看破意图,没一会让两个姑娘打得丢盔弃甲。
想休息下,换换手气,呼唤许诺一来接班。结果遭受冷漠对待,气得奋发图强,又输了十几把。
自发性质的公司活动,不会得到主承办方的专门接待。
下午,四人在主办场地旁宾馆登记了三间房。理由很简单,章力没法和别人同住,许诺一不乐意和别人同住。
魏虹一路上小声碎碎念最多的话,就是‘烦死了,带了个奶奶’。带个不合群的人,是比较压低团队气氛,但他们毕竟不是来玩的。
考虑到收拾完时间比较晚,决定晚上随便在上海转转,隔天一大早前去。
深夜里,魏虹浪荡在上海滩知名酒吧,全然忘记自己是有男朋友,差点让帅气小哥哥拐去开房。
醉酒回到宾馆,哭得和个泪人似的。一问,得知原来想干儿子小墨了。的确上次和冰心去外地办公,小墨还在。
只得拿出古月时不时传给她的照片,摆给魏虹看。
魏虹醉得眼花,头脑却格外清醒,划着手机屏幕看过几张,问冰心:“这不是你玩得游戏吗?我儿子才多大啊,你带他玩游戏!”
“这!”冰心语塞半晌,灵光一动,答:“治疗压力太大了,医生建议找个玩的东西给孩子分分心。”
“好吧,等回去我也玩。你得带我啊,不许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