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别哭了,怀着孩子,一直哭哭哭,小心生出来的女儿不漂亮。
谢蝶松开南初,来到茶几边,拿起一张纸巾,为南初擦脸。
从前读书时候同样如此,只要谢半雨服软,南初就不再和她计较,她们握着彼此的手,没有说话,但是无声之中涌出许多思念。
你们两个,真是完全把我当做空气,是吧!苏妙儿不满的嘟囔。
明明两个都是她的朋友,怎么现在反而把她隔绝在外。
对不起,对不起,对待病患我们确实不够贴心。
来来来赶紧坐下。
说起来,这次让你受到这种事情,都是我的原因。谢蝶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一点小伤,可恶的是偷钱,要污蔑我的坏蛋。苏妙儿一屁股坐在秋千上面,开始荡起来。
南初与谢蝶四年没见,彼此都有很多话想说,苏妙儿则在她们身边,听着她们闲聊。
整整过去半天时间,她们还是觉得说的时间太短。
最后还是官缚电话过来,让南初与谢蝶停下说话。
接通电话,南初先和官缚汇报起苏妙儿的动向。
官缚军长,不用担心苏妙儿的情况,我们就在一起说说话。
陆夫人误会,这次联系和苏妙儿无关。
那是什么事情?南初不解的问,她和官缚之间,似乎并没私交。
记得四五年前,陆夫人说过一件事情,说是想要寻找一个叫做范启星的男人。
范启星这个名字,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南初立刻提起精神。
没错,以前的确是有让官军长帮忙找过,难道是有什么线索?
是的,我们已经抓到范启星,而且范启星就和偷窃六十万这件事情有关,现在要是有空,可以过来看看。
好好好,现在我就过来!南初挂断电话,紧张的看向谢蝶。
出什么事,让你这样慌张。
半雨,范启星这件事情有线索,现在官缚让我立马过去确认。
砰,啪!让谢蝶捧在手心中的咖啡杯直接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