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郑剑一下子便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陡地蹲在了地上,然后想掏出他的黄鹤楼1916来抽,结果却发现已经空盒,于是气得他顿时摔了烟盒骂道:“这人在倒霉的时候,就连抽支烟都办不到,我勒个擦!”
“我这儿有。”
金昌北摇头晃脑地递了一盒过去,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根抽着道:“我们还是看看车子能不能开回去吧,这事儿我们搞不定,必须得请父辈出面。”
“也只能这样了。”
郑剑狠狠抽了一口香烟,吐出一大口烟雾骂道:“下次别让我抓住向东流的把柄,要不然一定要他好看!”
“等什么下次啊?这次就好。”
金昌北发狠道:“今天这事儿,肯定要报警查一查,说不定就查出证据来了,到时候非得整死他不可。”
“…”
两人骂骂咧咧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把那严重烧坏的加布迪威龙,给丢在了华夏音乐学院,并且通知了警方过来检查现场,简单做了个笔录之后才叫了出租返回天鹰酒吧。
而这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八点,郑剑和金昌北两人都还没顾得上吃晚饭,便齐齐在天鹰酒吧里找到了二把斧与金宏宇。
“怎么了?”
二把斧一看郑剑的模样,顿时着急道:“谁打你们了还是怎样?一个个都那么狼狈?”
“出什么事了?”金宏宇也惊诧地瞥了金昌北一眼,显得有些担心道,“怎么垂头丧气的?”
“爸,我闯祸了。”
郑剑和金昌北两人,异口同声地用那无力的声音说了一句,直接惹得二把斧与金宏宇都对视了一眼,齐齐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难以置信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