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袖子都湿透了,平日里很少这么狼狈过吧。”
说着,韩昌柏仿佛察觉不到虞渔脸上的冷漠似的,带着笑意说:“我以前还从没见过鱼鱼对谁这么照顾过,我还当和我分了,她用不着再经历什么狼狈了。”
他冷灰色的眼睛划过陈雍年湿漉漉的袖子,又自虞渔那沾着点红酒的细嫩指尖上一瞥,视线多停留了一会儿l,喉头微动。
“鱼鱼,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手都湿了。”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暗哑。
再抬眼和陈雍年对视时,眼里头的客气早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针锋相对的敌意和嘲讽,“陈先生在外还需要女
人照顾,的确让我大开眼界。陈雍年尽然收入眼底。
韩昌柏走之后,虞渔便将自己的手不动声色地从陈雍年的手心里抽了出来。
这种避之不及的架势让陈雍年一时间没从前后的反差中回神。
见韩昌柏走了,远处的周路和许语星便赶了过来。
瞿临等人也慢慢聚集过来了。
“刚刚是……”
“我前任,我打发走了……”
他们又谈起周怜。
“他居然是男人……”
虞渔此刻并无太多交谈的欲望。
她想起周怜,脑海当中的灵感粘稠地涌现出来,并交织在一起。
于是虞渔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陈雍年目送着她离开,表情深沉。
不知为何,在来到寂静的走廊之后,虞渔松了口气。
她跟随着侍者的指引,朝卫生间的方向走。
侍者走后,后面忽然有人叫她的名字。
“虞渔。”
此刻的来人正是周怜。
周怜似乎早早在这里等待她了。
见到周怜,刚刚在陈雍年和韩昌柏那儿l的不快瞬间便消失了。
虞渔一转身,周怜便被虞渔那乌黑眼睛里的情绪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