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奈可不想夫君受这样的冤枉,赶紧解释着:“夫君当然帮我,夫君可疼我了,不会让我受一点委屈。可是您得想想呀,
我怕的就是她们就是因为不敢欺负我,心里才会不平衡,然后知道我们的关系以后,而想办法害你啊。”
“…”好像是这个理。
盛富贵想来想去,有些为难的问:“那我在这里要开什么店子?”
这不行那不行的,让盛富贵有些沮丧,明明在路上的时候,他想的可不好了。
盛奈道:“您为何一定要在京城开铺子?这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受了欺负也没人管,还不如在枣镇开一个店子,一来熟人多,二来夫君怎么说也是王爷,就连县令都得给您几分面子。在那里您完全可以当大爷,可到了京城,您就算有夫君这一层的关系,可是不能得罪的人就是不能得罪,活得小心翼翼的,尽受罪,还怕有些人因为对夫君不满,而对他身边的人下手,这在京城可很普通。”
盛富贵被说的心惊胆战,又有些不甘心的道:“你小蝶姨娘现在怀了个弟弟,这不是枣镇太穷了,我想让你弟弟以后有个好的环境长大嘛,所以想着你与王爷在京城,我们干脆也在这京城扎根,成为有钱人。”
盛奈道:“您的想法是好的,而且为将来的孩子做打算,也是好的。不过这京城不像别的地方,这里的物价可不低,要是您有有错的家底,那还好一点,可是如果您连家底都没有了,
来这里真的是举步限难。”她认真的跟他分析道:“您想想,京城的人本就是势力之人,你要是没钱,别人哪里看得起你。”
盛富贵嚅了嚅嘴巴,想说不是你有么。
盛奈将他心中所想的说出来:“我知道您是想说我与王爷有,我们的确是有一些,可是您想想,要是别人知道你一文钱都没有,靠的都是女婿的钱,别人会怎么想?再说,我之前分析的那些事情,这在京城是普遍发生的,上次一家酒楼发生了命案,人家的权势没有另一方大,酒楼真接成为了别人的了,就连小命都没有了,您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吧,毕竟真要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与王爷不在这京城,到时候想要帮忙都帮不上。”
其实,就算他们不在这里,不说有安国公府,就算是有凤家堡,也不会出什么事情,但是她就是不想让这家子来京城膈应人。
盛富贵一听,惊讶的问:“不在京城,你们又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