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耀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此时又响起了纷纷嚷嚷的声音,十九一看,看到是官兵来了。
李光耀看到官兵,本来像吃了屎的脸,顿时露了狂喜,态度立马就变了,在那里得意又张狂的道:“老子的人来了,你不是很会打么,打呀,今天我弄不死你,我就不是李光耀。”
盛奈听到这话,呆不住了,打开门,看着这人作死的模样,也冷笑着说:“这是你自己在作死,今天也怨不得别人,是你自己蠢死的。”
盛奈从牛车上面下来,后来跟着抱孩子的十六,然后站在那里,对李光耀生气的道:“见过作死的,没见过你这样作死的,不是想弄死我们家十九啊,那行啊,那就看看谁先弄死谁。”
十九一听他嫂子这样说,就知道嫂子这是生气了。嫂子也是护短的主,这话要是姓李的对嫂子说,估计她还不会生气。
李光耀没见过这小妇人,不过看穿着,也不是什么有权势的主,还以为车中是什么大人物,李光耀冷笑着说:“无知的民妇,老子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权贵。”
要是以前,盛奈还会怕一些,可是她男人是王爷,小叔子也是王爷,十一他们还有皇上小叔子亲赐的令牌,要还被这一个渣渣也欺负了,那就不用混了。
官兵们来的很快,后面抬着轿子,下轿之人是安阳城的知府,下了车看到李光耀的时候,在那里笑着道:“三少怎会在这里。”
李光耀行着礼,然后收了之前的张狂与傲气,有礼到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道:“严知府,我是专门前往安阳城看望姑母,但在路上遇到刁民,不但拦住本少的去路,反而还杀了我所有的下人,要不是严知府来的及时,只怕本少也已经命丧黄泉了。”
李光耀说完,得意的看着这些人,这严知府是他爹的门生,有严知府在,他们性命难逃。
严知府一听,脸色顿变,看向盛奈以及十九的时候,十分的不善。
不过他在看向十九的时候,稍稍停留了一下,这少年年着有些面善,可他一赶时间又想不起来,想着估计是自己记错了。
不过此时,他也管不了那么多,自然得为恩师的儿子,自己
想要加京城,还得靠恩师,自然不能让他儿子受半点委屈。所以开口十分不善的道:“大胆刁民,竟敢无辜伤人,通通给我抓回去。”
众人看着,觉得他们这是在劫难逃,都为他们可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