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感觉自己真的像疯了一样,不但的在这寡妇身上发泄着,看着她想叫又怕别人知道的模样,更加刺激着他…
一阵翻浪以后,李四这才心满意足的回了家,对自家那瞎子老娘也顺眼了一些。随意的做了饭以后,看着大晴天的,昨天下了一夜的雨,田里的水肯定满了,得去放一些水出去。
背着锄头来到田里,他家的田与李哑巴家的田隔了三丘,上次看到李哑巴在耕地,田梗上面坐着一个小媳妇,想着就是傻子,所以特意走过去嘲笑一番的。
来到田里,再一次看到就李哑巴与那小傻子,一个在前面,一个跟在屁股后面,好像一只母鸡带着小鸡仔似的。
李四想着,这让他们分开,好像挺不容易的。
可是不分开,自己又没机会。
难不成就不能睡了?
不,他一定要睡,其实对于那傻子有没有刘婶那样的滋味,他已经不在意了,他现在只剩下执念,那就是必需要睡到这盛家女人,必需要睡到这哑巴的女人,不然他都觉得自己很没用。
所以有这种执念在,对于这小傻子,他是誓在必得。
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对夫妻,也无心做事的,时不时的看过去,观察着那对小夫妻。
有人不是说过什么知什么胜的,他得多观察一下,了解他们的情况以后,估计会好下手
一些。
说句实在话,这盛家的女人,除了那张脸比刘婶好看太多,其他真没无法。
刘婶那前胸,那屁股都是肉,十分的好捏,可是小傻子,跟个木柴似的,估计上手都没有感觉…
男人自然早就知道有人在观察着他,只是他装成不知道,在那里开着沟,将里面的水给放出来。
禾已经出穗了,田里的草已经不少,要扯一下了。男人不理会远处那带着研究与侵略的目光,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盛奈就跟在他后面,男人扯什么,她就会去技巧什么。
只是,她跟在男人的屁股后面,男人早就已经把那些草给扯干净了,她哪里还能够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