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可没有绑着你。”谢鹜行说着松开箍在雾玥腰上的手,只用一只手握着凿刀,娇稚玲珑的壶口被极不相匹粗硕凿刀锋利拓开。
“要真不能,怎么还不躲,可没有哪个妹妹会这样被做哥哥的掰着月退往里送的。”他故意推的很慢很慢,越慢雾玥就越是看的一清二楚。
“所以我们是一样的,与哥哥一样好不好。”谢鹜行嗓音沙哑迷缠,他虔诚的一下下吻着雾玥,疯魔的话更像是在祈求,“不能分开,不能有其他人,无论什么情况,即便是兄妹,也要像这样,你看,我们切合的多好。”
看似脆弱不堪一击的壶口竟然没有被凿碎,而是紧紧覆在刀身之上,由它雕刻的夺人心魄。
雾玥洇红弥潮的双眸震住,被眼前的一幕激的难以呼吸,竭力启开唇缝,破碎灼乱的呼吸将她的唇烫的潋滟鲜红,雪脯随着又急又乱的呼吸沉浮,不断耸推着那一小片单薄可怜的心衣。
谢鹜行的话更是让她几乎崩溃,坠泪不断摇着头,企图在坠入深渊前挣扎抵抗。
可是逃不出了,雾玥亲
眼看到自己眼里那点可怜微薄的顽抗被冲的越来越散,直至涣散的难以寻到清明。
雾玥呼吸越来越艰难,逃无可逃的认知让她认命也害怕绝望。
她以为自己可以控制的,先前说那些决绝的话,她那么难受都忍住了,可现在一切都被戳破了,她在自己哥哥的触碰下沉沦。
她忽然闭紧眼回应了谢鹜行吻。
好似自暴自弃,豁出去的举动让谢鹜行略微蹙眉。
颤缩的小舌探进口中,小公主终于肯与他一样了,谢鹜行浑身的血液都在燃腾,狂喜到暂时忘了追究,直到尝到她淌进口中的泪,才猛的顿住。
“谢鹜行,我们会糟糕完蛋的,会有惩罚的。”雾玥恨恼咬住他的唇哭得浑身打抖。
雾玥咬得用力,谢鹜行一下就尝到了血腥味,他蹙紧眉心,“不会,就是有惩罚也是惩罚到我身上。”
雾玥肯本听不进他说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咬着他的齿也跟着哆哆嗦嗦松开,“我也逃不掉,一定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