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一计,设置的刚刚好。
如果陈冬青在拜天地的时候倒下,要知道也几乎没有人会怀疑她了。
谁能知道,白雅雅做的远远的,看着陈冬青拜个堂,就能把她给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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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明天再换,困,作者要困死了.......
“那是一定的。”白雅雅虚伪地道。实际上,她更想要的是陈冬青去死。
只要她死了,什么事情都不会再有,她也能过着正常的生活了。
陈冬青又怎么会不知道。
她笑笑,又同着白雅雅敷衍几句,才命丫鬟捧着装喜服的盒子,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回到屋子,陈冬青就摒退了身边的丫鬟。
她打开盒子,抖开盒子里的喜服,找到了藏在衣领里的一根牛毛针。、
那根针泛着黑色,瞧上去就剧毒无比。
要是被它不小心划破了伤口,恐怕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没有办法救她。
而且,白雅雅很聪明。
她并没有将其他的地方搁上毒药,也没有用其他的方式给自己设局。
她就是将针藏在了背后的衣领里。
如果是正常走路,完全没有问题,那根藏在领口里的针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可如果需要拜天地,频繁跪下起身,亦或是夫妻对拜,都有可能会叫藏在领口的针给露出来,从而划伤陈冬青本人。
她的这一计,设置的刚刚好。
如果陈冬青在拜天地的时候倒下,要知道也几乎没有人会怀疑她了。
谁能知道,白雅雅做的远远的,看着陈冬青拜个堂,就能把她给拜死?
“我的婚服想要有双面绣,不过绣娘不肯绣与我,只能找爹爹你来说。”柳相皱眉。
“绣花这种事情,爹爹也帮不了你,不过绣娘为何不肯动手?”
柳江盛在柳家的地位,京城中的人谁不知道?要说绣娘不愿意绣,是绝不可能的。
所以,一定有什么隐情。
“绣娘说,喜服的双面绣乃成双数,不可由他人代劳,非得要与我有血亲的人才可。”
陈冬青佯装恼怒,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将一只手搭在扶手上。
柳相有些为难。
他在陈冬青身边坐下,叹了口气:“可是可馨啊,你娘......确实啥都不会,更不要说绣花了。”
柳夫人压根就是个不管事的甩手掌柜,啥也不会,啥也不知道。